Wednesday, July 21, 2010

I must be sick...


最近處在一直很想吃東西的狀態,尤其是甜食。如果用精神分析來解釋,不知道是不是內心深處埋了甚麼無法發泄的壓力,所以必須要藉由吃這個行為來進行變相的逃逸?

今天我買了一個八吋的慕斯蛋糕,在京站美食街找了一張桌子就這麼坐下來,用一個小叉子就開始吃起蛋糕。當下有想過或許旁邊的人看到了會覺得這個女人可能腦袋壞了,或是會以奇怪的眼光打量我,但那又何妨,我就是真的很想要吃蛋糕啊。不過吃蛋糕這件事情可能其實指向一個更巨大的譬喻:吃了幾口後我就感覺好像夠了,甚至有點太多了,並開始慾望鹹的食物,像是甜不辣、鹽酥雞之類的。大概就是很多時候想像中很需要的東西,真正到手後才覺得也不見得那麼想要或是那麼美好吧,感情之類的不也是這樣?



Monday, July 19, 2010

17/07/10


星期六看了兩個展,一個是北美館的《幻羽舞影》,高提耶與簫必諾的舞台服裝展,好好看,我好喜歡。但我想說的是下午去看的森山大道攝影展。

對攝影其實我一竅不通,說出來的都是很主觀甚至很表面的感覺。森山大師的作品給我的第一個衝擊就是,他鏡頭下的人物(甚至是動物)流露出來的不信任感—這其實是很弔詭的,因為當被攝者被拍攝的時候,某種程度上就已經代表他對攝影師的信任,但為什麼森山還可以捕捉到拍攝對象如此不友善甚至是一種疏離的神情,真的很奇妙。所以相對於觀看時會讓人打從心底感到雀躍或是興奮的高提耶展,森山的作品讓人的情緒整個沈盪下去了,有一股強迫人去正視世界上生活裡不完美或扭曲的力道。他眼睛裡的女體,即使穿的再這麼少,也不性感或是具有性的吸引力,反而是有一種就那麼被擺在當下那個空間的措置感,這種空間與被攝者之間微妙的關係傳遞了某種不能避免的現實。所以即使看他的作品不能激發什麼開心或是愉快的心情,但是這樣的體驗也是藝術創作珍貴的地方,創作者藉由他的作品幫一些被奪去論述權力的人物向外面的世界述說了那些無法用言語表達的意念,那比某些刻意捏造的新聞或是造作的文字記錄來的更生猛更直指人心。





Thursday, July 15, 2010

15/07/10

跟C交談過後,我突然有所領悟︰
跟一個人建立一段關係,最怕讓自己變成對方的藉口,變成對方用來推托、粉飾問題,逃逸人生裡必須面對的困難。可能有一點作夢的說法是,我倒希望能成為對方生活裡面的理由,因為有了彼此而很多事情都得到了意義與追求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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